兵家一脉

想写什么写什么的挖坑小能手

义妖谈 part 1

写在前面:
虽然说之前白公子已经写了好几个版本了,但是我还是想说,这是蛇精耗子x普通人类猫的同人。
世界观应该是3575历史魔幻混合的设定,我会在文末写一些乱七八糟的注解。
我实在是不擅长恶搞,真的,之前的白公子就是因为太恶搞了所以写不下去了……所以开了这个新的正剧。不过虽然是正剧,我也是不会虐的。

1、青天白日声啾啾

一阵风由半开的窗中吹过,颜查散转过头去,果然看见在长椅上坐了一个笑盈盈的人。他也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来向着那人一倚:“金……不,白贤弟,一向久违了,多谢贤弟相助,劣兄才得以洗尽冤屈,以备科考。惜乎前日未能得见贤弟,不然某定要设宴——是了,是了,贤弟明日可有空?劣兄就做个东道如何?”
“好酸的书生,”白玉堂跌足笑道,“我不缺你一桌宴席,这些日子颜兄你好好温书,等你真个金榜题名了再来请我吃鱼。”一边说着他竟一边掩口打了个哈欠。
“故所愿也,不敢请尔,”颜查散看他眉眼间带了几分倦色,心中有些微的担忧,“贤弟可是身体不适?若需延医还得趁早,万不可讳疾忌医——我知贤弟并非常人,然则……哎。”白玉堂的动作顿了顿,脸上依旧是满不在乎的神色:“嗨,这算得了什么?不过是点冬日犯困的小毛病,对了,前些日子你可是在开封府?”
颜查散见他不想说,就也没多问下去:“正是,若非包大人明察秋毫,劣兄这条性命终究是不保的,还要连累柳小姐名声受损……哎,贤弟莫笑,昔日尝闻包大人青天之誉,劣兄虽是相信的,心中还是有几分含糊,想着这般盛名,不知其实,现在才知原来真有这般清官贤吏,若我为官,自然也要如包大人一半廉明刚正才是啊!”
“既然如此,我就等着看一个颜青天了,”白玉堂斜倚着墙,“我倒要问你,这些日子你在开封府,可曾见到那御猫展昭?那展昭是何样人品,何等行径?”
颜查散不知他此问何意,但见白玉堂依旧眉目含笑,似乎并不在乎,又似乎非常关注,于是他据实回答:“劣兄指见过展大人几次,但见展大人眸正神情,真乃一派英雄气概。不知贤弟为何有此一问?”
白玉堂坐直了身子,对着颜查散露齿一笑:“实不相瞒,小弟此回上开封府,就是为了展昭来的。”
“我陷空岛号为五鼠,结果这回出了只御猫,触了我兄弟霉头,我便要上京来和他别别苗头,此其一。那姓展的居然有胆子拒了我月华妹子的亲,我想来看看他到底何等人也,此其二。至于其三……我有一故人也姓展,却不知是不是这个展昭。”
这么说着,他举目远望,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微微笑着。颜查散听他要和展昭“别苗头”之时心中一惊,听到后面却松了口气,他笑道:“若要知是不是故人,见面一叙不就成了?贤弟如此人品,想若展大人与贤弟曾有会面,哪怕仅是一面之缘也不会忘怀的。”
白玉堂回过神来看着颜查散,虽知他说的都对,但依旧忍不住摇了摇头:“那交情虽不是一面之缘,他见了我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呢!罢罢罢,这事之后再说,对了,颜兄,这会馆乃是举子所居,往日此时该是酸气冲天的,怎么今日之见了颜兄你一人?”
听了白玉堂的话颜查散忍不住苦笑,他摇了摇头说:“哎,哎,这事说来倒也不算什么,举子中有个叫纪钰的,乃是个江卿世家的公子,他财大气粗,邀了同年们一道去狎妓耍子。愚兄与柳小姐早有婚约,总不能流连章台楚馆,做了无情无义之人,就找了个由头溜之乎也,回来温书了。”
白玉堂听了忍不住呵呵冷笑了两声,然后才说:“亏你还要些脸面,若你也是这般无行浪子,白某也不敢与你相交。也罢,小弟先行告退,不打搅颜兄温书了,告辞。”
话音刚落,他冲着颜查散拱了拱手,不待颜查散回礼便瞬间消失在颜查散的视线中。颜查散只觉得一阵风从身侧刮过,下一瞬便毫无踪迹了,他也并未见怪,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这白贤弟并非常人,甚至或许并非人类一事他早已明了。
白玉堂确非人类,他乃是一条靳蛇吃了仙草之后成的精怪。他与颜查散告别,却未回到客栈,而是念了个缩身法儿盘踞在开封府的桃花树下。想那开封府的正气与煞气对寻常妖邪来说都是致命的,对他而言却宛若无物。
你道他为何要藏身开封府?乃是因为他的四个哥哥请了干娘的捆龙索上京,要把来汴梁捣乱的他带回陷空岛去。想那捆龙索乃是仙家法器,龙都捆得,捆他一条小白蛇自然轻而易举。他自个儿等想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可要是被捆着回去,那就丢了大人了。
先不提这厢卢方韩彰徐庆蒋平四鼠正团团乱转着想找个法子让白玉堂出来,他们好劝着白玉堂回转心意,不找那展昭的麻烦回陷空岛去。那厢展昭才回开封府,和包拯说了一件事——那事说小不小,说大倒也的确算不得大。
这一日原是几个江湖朋友上京来找展昭。自入公门以来原先与展昭私交甚好的朋友和他疏了往来,甚至还有几人竟说着甚不与朝廷走狗为伍的话和他断了交情。展昭并不是矫情的人,然而这些事情终究令他有些难过,于是这回朋友上京对他而言也是开心的事情。
他与几位朋友一道用饭,彼此天南地北地聊了几句之后先行告辞,在回府路上见几个书生扶着一个头破血流的书生四处寻找医馆。他便将那受伤的书生背起,运着轻功到了医馆内,并先垫了诊金。后赶到的那些书生向他道谢以后七嘴八舌地说了那人受伤的理由。
原来那书生名为纪钰,汴梁本地人士,乃江卿世家的公子,平日里虽贪杯好色,却也堪称仗义疏财,又兼文采斐然,故而同行举子皆乐于与他相交。此回他便是带着一群同年去章台狎妓,饮酒赋词的。但或许是喝多了酒,众人见他陡然露出惊惧神色,竟从二楼栏杆翻了出去,摔在地上。
不知是否该说他命不该绝,那楼下本是繁盛花木,石子道路,若真个掉了下去轻则头破血流,运气稍差就有破相瞎眼的危险,若更倒霉一些的折了脖颈也是可能的,他却只是被轻轻磕到了头。医馆大夫看了他的伤口也说,他这样小的伤口说是跌的也未尝不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昏迷了过去。
白玉堂困得迷迷瞪瞪,他本是要冬眠的,平日里在陷空岛都要睡到惊蛰才醒,如今到了更冷的汴梁却憋着一口气不肯睡过去,要找了展昭麻烦才罢。只如今麻烦还没来得及找,由前厅传来的声音进入他耳中也是模模糊糊的,他只听到了“纪钰”两字,心说怎么这么熟悉呢,然后便睡了过去。
除开纪钰的名字,给白玉堂以熟识之感的还有展昭的声音——似乎是在什么时候听到过的样子。



注解:
1、关于时间——颜查散要上京考的是会试,又叫春闱,宋朝如果不加恩科的话三年或四年一届。
2、江卿世家——差不多可以当作是宋朝的贵族阶级,一般世代读书世代做官。
3、狎妓——宋代不允许有官人泡x院,但是书生去没什么问题,并且宋人将其视为美事,如果书生是有文化的,写了词让小姐传唱,就更是美事了……
4、关于从二楼掉下来会怎么样——我没有掉过不知道,不过这种也是要看运气,运气好的甚至不会崴脚,运气差的平地摔都会嗝屁,这个世界对非洲人多残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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