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家一脉

想写什么写什么的挖坑小能手

大宋同人故事 part 8

猫开窍作为儿童节礼物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晚上加一更
进入狗血言情阶段~

8、手拿菜刀砍电线

【“我不知道,”穆箫,亦或者是暂且顶着穆箫之名的人轻声说,看着面前少女的眼神露出了一点莫名的释然,“小妹你应该知道,我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当初若不是小妹救我,我早已是山崖下的一具枯骨。”
穆琴微微垂下了眼,过了许久才说:“我不要你谢,毕竟当初我救你,也是为了让你给我死去的哥哥,真正的穆箫复仇。现在奸人伏诛,你呢?你打算怎么办?若是你愿意,你可以继续当我的哥哥,一辈子都当我的哥哥……若是你不愿……”
于是白衣人笑了:“傻丫头,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哥哥,但是我不是穆箫,我应该是……应该是另一个人。我虽然想不起自己是谁了,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可以想起我是谁的,我现在就要去找他了。”
“你能找到吗?”
“我一定能找到的,因为我说了,这一辈子我都会和他纠缠不清,没完没了,所以,我一定要回去,好好给那个家伙捣乱才行——我答应他的,如果食言了,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和我喝酒了。”】
对于风流天下我一人的书友们来说,那是值得彪炳史册的一天,因为在新书连载超过四分之三的时候,风流天下我一人将之前的系列男主第五堂复活了。
作为死主角俱乐部的荣誉会员,风流天下我一人笔下的主角第五堂以“设定最丰满、连载时间最长、剧情最精彩、情感最丰富、死得最冤枉”荣登书友们心中不可触碰的一颗朱砂痣。
至于穆箫,因为是新连载的主角,再加上风流天下我一人的主角都有那么点莫名其妙的相似,事实上并不是多么的吸引人的目光——尤其是指前四分之一,穆箫就只是一个出场和行事都有些莫名其妙的青年,甚至设定还和风流天下我一人一贯的武艺高强的主角形象不符,还需要妹妹来保护。
当时很多人都说,风流天下我一人怕是江郎才尽了。
然后在那前四分之一过后画风突变,穆箫身上的设定慢慢揭露,原来他曾经失忆,被穆琴拣走,甚至连那个名字都是穆琴告诉他的。于是一个又一个环环相扣的阴谋徐徐展开,故事关系到了远在京城的毛敬亭。那些逼得第五堂重伤坠崖的人并非之前查到的江湖门派,而是关系到了某个意图谋篡的王爷。
穆箫的剧情,正是在第五堂坠崖后一年。
大家都说风流天下我一人不愧是风流天下我一人,取了个凑字数一样的笔名之外,文章是一等一的好。却只有书社老板知道,在一个月黑风高的白天,他们的风流天下我一人老师拿着一把新的书稿来,说:“我换大纲了,下次按新的连载。”然后就把小半年的书稿全都废了。
白玉堂的思维非常单纯:既然展昭宁愿写同人都要让第五堂复活过来和毛敬亭拜把子,那五爷我就干脆官方的让第五堂复活过来和毛敬亭拜把子好了。于是他熬夜加班废寝忘食(自称)地改了大纲,然后搂着被他拖着一起熬夜的展昭睡了个昏天黑地。
可惜的是展昭和白玉堂无论是谁都没有过失忆的经验,在写失忆戏码的时候缺少那么点发言权。幸好白玉堂思维清奇脑子也转得够快,拉着展昭的手摇晃了半天说要不然我们来模仿一下吧,我扮演失忆的第五堂,你扮演毛敬亭。
展昭觉得这有点傻,但是看到白玉堂兴致勃勃的眼神就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的答应了。
可怜开封府众人,在对兄弟情谊的理解出现了错乱之后,又对兄弟情深的理解出现了偏差。尤其是公孙先生,好几次他都听到了展昭和白玉堂的房里传来异样的响动。可怜的文弱书生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终于有一天他敲响了两人的门,请他们在扮演失忆的时候稍微的轻声一点。
真人现身角色扮演的结果,就是糖醋鱼写的同人越来越甜,而风流天下我一人的连载越来越虐。经常传出有大老爷们看了连载之后一掌拍碎桌子,涕泪交加,汴梁的木匠生意都跟着好了起来。江湖传言风流天下我一人受到了刺激,所以开始报复社会,知情人士,不愿透露姓名的柳青对此表示:呵呵。
人家在猫窝里不知多少潇洒痛快,但是这种境界你们这些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潇洒痛快的锦毛鼠和潇洒痛快的御猫二人潇洒痛快地收拾了行囊然后潇洒痛快地上路去到那个采草大盗上次出没的地方寻找线索了。
其实一开始展昭是不想让白玉堂参与的,毕竟五弟顶顶好看,连他看了都喜欢,而那贼人偏好渔猎男色……
就算他相信白玉堂不至于着了贼人的道,但即便是想到贼人可能心生不良,展昭都觉得这是辱没了白玉堂。白玉堂也觉得要是自己被采草大盗看上挺恶心的,但是听到展昭的话之后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猫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展昭解释了半天,说他并不是对白玉堂有什么意见,只不过这事儿实在是……白玉堂一脸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掺和,再说了猫儿你也长得好看你怎么不担心自己被看上。展昭说展某不担心,白玉堂气得又是一拍桌子:但是我生气。
空气一时间安静了一下。
白玉堂不知道自己狠狠一个轰天雷砸在了展昭的心上,他只是瞪着眼睛看展昭:“五爷当然信以你的能为不会让那家伙占了便宜去,但是爷就是不开心!你是爷的猫,怎么能让那起子无耻小人生了念头?就连想都不要想!”
展昭觉得自己的心从来都没有跳得那么快过。
白玉堂的语气中自然而然的将展昭归为了自己的东西,而展昭却一点排斥的感觉都没有。他在一瞬间为此感觉到惊异,然后拼图遗失许久的最后一块终于拼上,一切终究不能回到从前。
他看着白玉堂,像是有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也说不出话,从混沌之中劈出了一道闪电,把原本被掩盖在重重表象之下的东西暴露了出来。他想他到底是怎么才能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一直将其视为单纯的兄弟情谊的呢?明明早就应该发现了才对。
而白玉堂瞪着他,一直都在瞪着他。
突然白玉堂露出了一个微笑,他施施然坐回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向展昭:“你不让我跟着去也没事,我可以自己去,脚长在爷身上,爷想去哪就去哪。”
展昭知道,这件事情白玉堂干得出来,他的嗓子依旧是干涩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应答的,只知道在意识回归了清明之后他已经收拾完了行囊,与白玉堂骑着马来到了城门口。白玉堂偏着头冲他笑,说猫儿,你怎么恍恍惚惚的,莫不是被五爷吓着了?
展昭苦笑,他的确是被吓着了,但吓着他的不是白玉堂,而是他自己的念头。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不想和白玉堂做兄弟了。
兄弟哪有那样的亲昵?哪有那样的狎近?哪有那样的情感?他希望能够一直和白玉堂在一起,没有他人的介入,可这哪里是什么兄弟感情?
那白玉堂呢?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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